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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世紀末20世紀初是中國學術變革的重要時期,從以前開始,學術研究行業(yè)對新材料的信任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 是否發(fā)掘新材料、研究新問題,不僅是決定學術進退的關鍵,也是學者賴以立足的根本。 中國通俗文學研究行業(yè)的開拓者胡適、魯迅、孫楷第等人對此并不關注。 在他們的努力下,以古典小說、戲曲為代表的中國通俗文學研究資料不斷鉤沉、整合,研究體系不斷建立和完善。
在中國古代文學研究行業(yè),研究對象大多以中文文獻為中心,國外文獻,特別是用外語發(fā)表或出版的文獻極不引人注目。 1807年,隨著第一位英國傳教士漢學家莫里森( robert morrison )的到來,中國通俗文學作品開始被大量翻譯到英語世界。 這些資料文案豐富,體系龐雜,僅德庇護時( john francis davis ) 1829年英譯《漢宮秋》著作就有32種。 偉列亞力( alexander wylie )于1867年在《漢籍解題》中著有250多種中國小說。 這些用英語傳達的古代文獻資料的發(fā)掘和加入,將為中國文學研究行業(yè)注入新的活力。
新世紀以來,隨著中外文化交流的加強,這些資料受到學術界的廣泛關注。 在此背景下,全面搜集中國通俗文學英譯文獻,及時反思其學術價值,不僅是當務之急,也是突破研究瓶頸的關鍵。 總之,這些資料的學術價值主要體現(xiàn)在文獻的留存、研究方法和研究結構三個方面。
在 文獻的留存中,19世紀的漢學家發(fā)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。 五口通商前,華西士居住在廣東、港口、澳門三地,對東南地區(qū)的通俗文學尤為熟悉。 例如,1824年,澳門印刷廠的湯姆森( perter perring thoms )把木魚書《花箋記》的全文翻譯成了英文。 這是明末清初廣東地區(qū)流行的說唱文學。 湯姆的翻譯使用的是中西合璧的印刷方法,但是其中中文部分看不到現(xiàn)存的任何版本,所以英譯《花箋記》( chinese courtship )為這本冠絕一時的歌本文學保留了獨立的版本。 《花箋記》晚清時期被翻譯成六種歐洲語言。 受其啟發(fā),德國文壇巨匠歌創(chuàng)作了抒情詩《中德四季清晨的詠唱》,成為中德文化交流史上的佳話。
五口通商以后,華西士滲透到中國沿海各大城市,對中國的注意更加全面,他們不僅翻譯印刷作品,還刻意采集口傳民謠,這些作品被稱為近代新樂府。 在這方面,在大清海關工作的英國人司登得( g. c. stent )就是典型的例子。 他在1871年發(fā)表的《中國歌詞》( chinese lyrics )不僅完美地記錄了《王阿姨》( wang ta niang )等街頭民謠,還用五線譜留下了當時的樂調。 1878年出版的詩集《活埋》( entombed alive )最早取自北京地區(qū),其中記錄的《盧溝橋石獅子》( the stone lion of lu-kou bridge )等作品是京城時調民謠
上述用英語留下的民間唱本,以原生態(tài)的方式展現(xiàn)了當時的文化風貌,對現(xiàn)在的文學研究具有意想不到的價值。 例如,著名學者柳存仁在研究《好逍遙傳》的創(chuàng)作年代時,巧妙地參考了該作的第一本英譯本。 魯迅的《中國小說史略》將《好逍傳》放在了明之人情小說系列中,但他認為孫楷書應該是清初的作品。 柳存仁贊同后者的觀點,《好逍傳》的第一個封面上印著癸亥年的字,1719年出現(xiàn)了英國人威爾遜( james wilkinson )的譯稿,所以最早的刻本是1719年前,1719年最近的癸本。
標題:【快訊】中國通俗文學的國外傳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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